沈清辞去拉她的手,岑挽生气没给他拉,他就勾着一截小拇指在那里玩来玩去的,像是在调情。

“不会死,我不舍得挽挽去找别的男人,所以我不会死。”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用这种凶险的治疗方式?慢慢做康复训练也能恢复的。”

沈清辞视线流转到她肚子上,“可是我的挽挽怀孕了,我想照顾挽挽,而不是让怀孕的你来照顾我。”

岑挽眼睫轻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