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拥住他,两人再次吻到一起,宁馥那一声含糊的“我也爱你”变得像是用舌尖当做针管,注入他口中的腻甜浓蜜,叫他刚刚得到释放的性物再一次膨胀勃发起来。

后半夜,重欲的宋某人终于吃饱喝足,抱着已经再没有一丝力气的宁馥进了浴室。

餮足后的宋持风简直将温柔体贴四字表现得淋漓尽致,帮洗澡陪泡澡不说,两个人一起躺在浴缸里的时候,还不忘帮她按揉酸疼的位置,缓解肌肉的紧张,企图让第二天少分泌一些乳酸出来,让她练舞的时候少受点苦。

穿衣服,吹头发,所有能做的,宋持风都帮她一步到位。

不过这对宁馥来说,就是大灰狼的善良,鳄鱼的眼泪。

“宋先生这么费劲服务还不如刚才少要一次。”小女人盘腿坐在床上,心安理得地享受宋持风的服务,同时还不忘吹他一口凉风,“本来说好一个星期三次的,你今天一晚上就三次了。”

“那我还是宁愿每天晚上给你服务。”宋持风把她最后一绺头发吹干,把吹风机往旁边随手一放,便拥住她:“宁小姐一年里有半年都在巡演,按照我们之前一周三次的约定,我应该在你回家的时候一周六次,才能弥补你不在的时候荒废的时间。”

宁馥简直要笑死,不可思议地说:“你好像那种五毛钱都要计较的小学生哦。”

“实不相瞒,”宋持风一本正经地开始小学生发言:“我现在看见小学生,都特别能理解他们的心情。”

堂堂宋氏的掌舵人,竟开始理解小学生的心情。

宁馥一瞬间两条腿都没刚才那么酸了,新奇地转过身盯着一夜之间年轻了二十岁的宋先生,“你不是也经常来我巡演的地方找我吗,宋先生。”

虽然每次来得都匆忙,基本两个人一起吃个晚饭,就钻去酒店,然后第二天早晨宁馥还在床上睡得起不来,宋持风人已经又回庆城或直接去其他城市了。

“你哪里少做了,怎么这么贪心。”她捏住宋持风的脸,往外拉了拉,扯了扯,看他俊朗的五官微微变了形,非常自娱自乐地扬起嘴角,“年纪不小了,不能这么重欲了知道吗,要不然老得快,你看你眼角都有细纹了。”

“……”

宁馥自从和宋持风领了红本,那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

宋持风听得太阳穴一跳,没想到自己还没过三十这一关,就先被宁馥嫌了一把老,被老婆一句话搞出了容貌焦虑。

“宁馥,你好像还不是很困。”他无法反驳眼角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细纹,只得一把扣住宁馥的后腰,在她内收的紧致线条上拧了一把,随即直接将人在床上按倒,“要不然你再仔细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我不是那个意思!”宁馥眨了眨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状似无辜道:“哎呀,我好像看错了,那不是细纹,是影子,我们家持风正值壮年,怎么会老呢。”

只听宋持风哼笑一声,好似接下了她的糖衣炮弹:“那真是谢谢宁小姐慧眼如炬”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宋持风压着宁馥的身体却依旧如同一座钢铁之躯,岿然不动。

短暂沉默过去,宋持风才终于话锋一转:

“但是为了避免下一次误会,我还是身体力行地证明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