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衣料摩擦的声音频频繁繁地跟着两个人逐渐开始升温的身体响起,两件棉质睡衣擦不起多大声响,就那一点平静的窸窣,却足比任何暧昧的呻吟都要旖旎百倍。

更何况很快,那种声音就演变为皮肤之间互相触碰干燥而柔和的声响,夹杂着两人唇舌纠缠的细碎水声,叫人窥不见画面只听声音也会不自觉脸红心跳。

“去戴套……”

宁馥也被挑起了情欲,声线泛起性感的沙状颗粒,甚至忍不住轻声催了一句:“快点。”

宋持风最爱她从不掩饰自己情欲的模样,那是不用开灯用眼睛去看,也能让他心肝发麻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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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黑暗中带上套,再回去压住她,从眉心到鼻尖,一寸一寸地往下吻,哪怕被困在那轻薄橡胶套中的性器已经勃发得令他不适,也依旧充满耐心地挑逗她每一寸快感神经。

直到宁馥先湿得受不了,侧过头去的时候脖子也不自觉抻长,门牙咬住下唇:“你故意的……宋持风!”

“想要就说两句好听的。”男人哑着声音打趣她:“在床上还直呼全名,宁小姐怎么这么没有情趣。”

情趣你个头!

宁馥双腿间那缝隙已经湿得不像样子,痒得钻心刺骨。

几乎不需要权衡,她只能软着声音妥协:“持风……你进来……”

两个人都不是那种外放的性格,即便结了婚,也都没有过‘老公老婆’这种其他夫妻之间最普通的称呼,亲昵也不过就是去掉姓氏,叫对方的名字。

但宋持风每次被她这样叫上一声‘持风’,心窝后腰都一阵阵发麻,恨不得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都毫无保留地弄进她身体里去。

他说话算话,被宁馥嗲酥了骨头的同时,爽快地提起枪炮,猛地横干到底

短暂的静默在两人之间炸开,宋持风和宁馥都没有动,也没有叫,昏昏沉沉的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绵长的喘息证明他们在嵌合的这一刻已经达到了一个快感的小高峰。

在此时此刻,已经不需要更多动作,仅仅是刚才插入的余韵就足以让他们消化一阵,宁馥眉头往中间收拢,眉峰却在颤抖,穴儿酥麻滚烫得不像话,已经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男人顶在最深处一动不动的龟头。

她很享受当下的瞬间,但宋持风却很快被吮得忍受不住,双手抱在她的臀瓣两侧,在黑暗中缓缓直起身,往外抽拔时龟头碾着水润肉壁,同时细腻声音也在碾着宁馥敏感的听觉神经。

“嗯……持风、哈啊……”

宁馥微微眯起眼,双手抬起搁在脑袋两边,双乳乳肉被男人顶撞,整齐晃动,在如深海般的黑暗中摇曳出瑰丽的淫靡之色。

耳畔全是肉与水摩擦的粘腻声音,进出,开合,碾捣,每一下既不蛮横也不深重,但却仿佛是已经熟稔通往她灵魂深处的道路,叫她在情欲中迅速沦陷,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