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很确定,自己爱的人是时慈,这一点由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也不会改变。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爱时慈,所以和他做爱的时候会感到快乐,看他伏在自己身上满足地射精的时候她也会获得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所以她会流水,她会兴奋,她会因为时慈而在床上软成一滩泥。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呢?
熟稔地摸到开关,宁馥把花洒的水流关闭,随手扯下一旁的毛巾擦了把脸,目光不自觉地落入脏衣篓里。
最上面那团芋紫色的东西是她的内裤。
它完全被淫水湿透了。
那一团洇开的水渍就是她刚才在宋持风怀里完全无法自持的铁证。
她面无表情地走出浴室换上新的内裤和睡裙,然后回到浴室,从脏衣篓把湿透的内裤拎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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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时间又到傍晚。
宁馥和舞团的同僚在门口挥别,正计划着要去哪里吃点东西,时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宁宁,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