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什么,顾星颉察觉到了危险,她早就该。她看陆颃之笑得好灿烂,像终于被满足了甜食口欲的儿童,感激又晦暗地看着她。

救命,救命,她慌不择路,顾不上手腕血管突突地跳,快被烫穿,抬腿就要走。

终于穿过走廊逃到门口,却怎样都无法开门,她手指抖得厉害,听见陆颃之慢慢一步一步逼近。她会不会被强暴,顾星颉脑子里有一万个可怕的案件,她剧烈地喘息,小小的胸脯在裙子底下起伏。

陆颃之把她堵在门上,她感受到背后大门阴渗渗的冰凉,与面前近在咫尺的同桌俯下身子来贴近,喷在她面颊上灼热的鼻息,近得她不敢声张,只能脆弱地把头别向一边。

不想,不想和他对视,不想看到那终于暴露的情欲。

陆颃之的手向她腰身摸过去,逼视着她黑色的细细吊带,再靠近一寸就能看到宽荡裙子下幼态淡粉的胸,他说,“谢谢你的蜜瓜,顾星颉。”

“很好吃。”

“滴”的一声,指纹锁被解开的声音,顾星颉觉得瞬间活了过来,她慌张地想转身跑走,他也允许她这样做了,可是他最后一句话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但是,你妈妈没有教过你,除非是想做坏事,你不能穿成这样来别人家吗?”

暴力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