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将幼青整个人笼罩在内,他垂目轻轻地望着,眸光深幽,抬手以袖口一点点擦去她唇角溢出的津液。 “窈窈。”殷胥道。 幼青微微回神。 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柔软唇瓣,最后轻轻按住,幼青不解地望着,他眉目依旧浅淡,语气更是轻易。 “其实朕的酒量很好,从来没有醉过一次酒。” 幼青还没想明白这意思,腰上横揽过一条结实的手臂,整个人悬空,她下意识紧紧抱住了眼前人的脖颈。 “陛下,如此不可” 上回是醉酒,可这回,怎么着都不应该发生那样的错误了。 明黄色的帐幔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