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台上凝固,照不亮帐内的一切。 他一开始的动作还稍显生疏,没过多久就变得熟稔,极其自如而流畅,绣枕旋移来相靠,鸳衾堆叠重重,幼青生涩地完全不知所措,已全然被引着,溢泪香汗浸渍鲛绡,透出朦胧的影。 唯余低低的细语。 “这里?可以吗?”他指腹轻点。 幼青咬住了唇。 殷胥眉目轻垂,又问:“难受吗?” 幼青咬得愈紧。 半晌终于抑制不住,“嗯。” 其实不算是难受,但感觉很陌生,让幼青有点胆怯,其实尚可以忍受。 “窈窈。”殷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