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剌剌往对面一坐,他还特意去挨个晃了晃酒壶,真是基本都喝尽了,一点都不虚。
正当陈度想开口问,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还喝起酒来了,一喝还喝这么多。
殷胥先端着酒盏缓缓开了口。
“朕今日在香积寺见到她了。”
陈度拎着酒壶的手一顿,抬头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殷胥垂着眼,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又是那么一副瞧不出喜怒的模样。
“怎么样?”陈度状似不经意问。
殷胥眉目轻垂,忽地想起香积寺于重重钟声,缭缭余香中所见之景。
他方还在问住持,“如何才能求得不可求得之事,待到不可待到之人。”
住持回,一切自有缘法,不可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