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眼睛里闪着正义的光。

想到这里，林暖暖再看向宋清钰，他眼里只剩下不耐。

他说：“反正大家都没看见，你就帮她一次，事已至此，计较还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

因为他和苏婉的指认，加上没有监控，所以自己的辩解全都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