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意未消,那都是殿下自己的事。”
“冰裳早已为这段感情做了诀别,且,绝不回头。”
她眼中有关于神性的裂痕在一丝丝弥合,迸发出耀眼的清澈,仿佛今日起,众生于她,皆为平等。
我说过下一章很快的!??
气煞我也??我想给你们写个肉渣车,怎么都无法通过……想看的话,你们私信我,或者老规矩,我放在微博?
不思归34
漠河水流湍急,熬过春寒的温凉河水有节奏地拍打着河岸,水流从曲折山脊处飞泄而下,一道河浪淌过岸边,径直打在叶冰裳的衣裙上,遮盖住小腿的外衣被浸湿,里衣也未曾幸免于难。她下半身湿漉漉地站在原地,愣了一阵,而萧凛在她身后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这里离夏国京都大约还有几十里地,叶冰裳感到有些心酸,但在原地站了一会后,终于,还是提起裙摆继续往前走。
她的余光瞥见了身后的萧凛,轻叹了一声气。在漠河村落的那晚,她大概也把萧凛伤得很深,手掌似乎都还残有他脸上的温热感。
他听了那段绝情的话,一字一句从叶冰裳嘴里说出来,呆滞了半响,眼中的混沌光芒仿佛一点一点地碎掉,他垂下双眸,手中的桂花糕连带着包裹它们的两方手帕一齐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
“你非要如此吗?”他声音微颤,短短的一句话,叶冰裳甚至能听出他语调里克制的哽咽,这是萧凛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她面前掉泪。那晚,萧凛并未对她客气。
尽管简陋的床榻是坚硬的并不柔软,却未能给她带来短暂的踏实感,她被萧凛重重地摔在床榻之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炸开一道火花,好像整个人都轻盈地漂浮了起来,内心的不安让她深陷于恐慌和焦虑的泥潭。萧凛整个人跨坐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犹如一只被逼红了眼的巨兽,在拼了命地守卫自己的领地。他不再小心翼翼地抱她,温柔地抚摸她,他甚至粗暴,无礼,好似着了魔。
一个长年征战沙场的将军,在尔虞我诈,暗潮汹涌的朝堂上活下来的男人,又怎会真的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和如水?他的脸庞依旧俊朗,但战场的风霜经年累月地积攒在他眉间,此刻的他,眉目坚挺肃杀,每一个动作都绝不手软。
叶冰裳从未觉得这样疼过,她扭动着身体拼命离开他,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根在水中漂浮的水草,好像是她仅存的微弱希望,她越抓越紧,想靠这根看似比她还要柔软的水草带她游出令人窒息的深水。萧凛不耐烦地将她手中的这一点希望都尽数夺了去,他粗暴地扯碎她手中抓着的床帐,将近一年的光阴,他忍受得够了,“是你自找的。”他哑着声音在叶冰裳耳畔说话,混浊湿热的气息连同这句话一起被送入她耳中,叶冰裳觉得无助,害怕,但也始终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只要她能软下声音唤他一声“萧凛”,在他耳边说疼,求他停下,她知道,萧凛一定会停下。但她不要说,凭什么她要低声下气地求他?
一个发了狠地用力,一个倔强地不肯求饶,萧凛脸上带着一丝凉薄的嘲讽,泛着血色的一双眸子死盯着她,见她脸上除了绝情之色,毫不动情,他便抬起用来束缚她双臂的手掌,抚过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折成近乎羞耻的形状,握在他手掌里的腰间软肉起了一片红潮。
叶冰裳的手得以挣脱,几乎是下意识地朝萧凛如谪仙般的面庞上挥去一掌。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响声震得她心惊胆颤。
其实她的手刚从萧凛的束缚中解脱出来,酸胀疼痛之感未消,并无多少力气,那一掌也不如何重,但萧凛还是愣怔在那,弥漫着情潮狂躁的热气突然就凉了下来,空气也一瞬间静默了起来。
同样是一掌,萧凛并不似澹台烬那样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而是瞬间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