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身形瞬间没了气势。

谈烟冷笑:“景总客气了,我做不到什么相敬如宾,相濡以沫,我就是这么个脾气,喜欢一个人,会试探,会闹脾气,所以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不能在你限定的范围内按规矩行走,是我越界了。”

“你想找个合作伙伴,我想找个知心爱人,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到此为止吧,这婚我不结了。”

景淮眼底的山崩海啸都汇到了一处,把着门的手攥成了拳,咯咯作响。

而谈烟就是要戳他心肺,叫他难受。

这话不是他说的么,一字一句她都记着,现在无非是原原本本还给他。

“你.......”景淮气得胸腔剧烈翻腾。

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想这么说,但看到谈烟那副张斩钉截铁的表情,他怕了,他怕她是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