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记得把所有探查的痕迹抹杀得干干净净,是知道我不会放过那个和你通风报信的人吗?”
许听肆的语气很轻,却带着极致危险,他用手摩擦着宋晚辞柔软的唇瓣。
宋晚辞在这一刻才清晰的认知到,这样的许听肆,才是真正的许听肆。
“一个我想过要共度余生的人,偷偷查一下他的手机。”宋晚辞勾起唇角,“不过分吧?”
“是个很动人的理由,动人到我都觉得很合理。”许听肆松开钳制着宋晚辞下巴的手,之间流连向下,来到了他锁骨的咬痕处,“可是太动人的话,往往不值得相信,就像你说的不会不要我,你骗了我。”
许听肆的声音很淡,但不知道怎么的,宋晚辞就是从里面听出了一些隐约的委屈和指责。
就像是一直被抱在怀里的孩子,突然有一天被放在了地下一般的委屈,明明许听肆的眼神是森然的冷,可宋晚辞就是魔症了一般的看出了责问。
做尽错事的人,竟然会有这种情绪的产生,宋晚辞都气笑了,“我第一次听到有骗子责问别人为什么骗他,我说过不会不要‘许听肆’,可你是吗?”
“如果你没有发现,我本来可以是的。”许听肆的情绪出奇的稳,眼里透着幽寒的光,“所以你知道我有多想杀了那个人吗?”
那个和宋晚辞通风报信的人……
“如果我找到他。”许听肆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有种愉悦的病态浮现,指尖滑倒了宋晚辞的脖颈处,微微收拢,“当着哥哥的面掐死他,好不好?”
宋晚辞的脖颈被迫仰起,潋滟的桃花眼里有丝丝缕缕的不安浮动着,他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许听肆是个病人。
一个得了偏执性精神障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