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许听肆已经很久没去过了,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
许听肆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爷爷不让我回去,但是前段时间爷爷给我打电话说,有一位好心人捐了一大笔钱,还找了人重新装修了福利院。”
宋晚辞点了点头,“那很好啊。”
“不好。”许听肆看着宋晚辞,“这像是我的卖身钱。”
许听肆看着宋晚辞,眼里的揶揄很重,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漂亮又温柔。
“啧。”宋晚辞把空了的碗递给了许听肆,略微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是我?”
许听肆轻笑了一声,两人刚从福利院回来没多久,院长就收到了匿名的千万捐款。
一个都没什么社会关注度的福利院,许听肆都没去查就可以确定是宋晚辞了。
“因为哥哥人美心善。”
“贫嘴。”
宋晚辞失笑着去抱许听肆的腰,窝在他的怀里有些慵懒,他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有些粘人,可是心里的满足却热腾腾的舒服,他的头贴在许听肆的胸口处,平稳的心跳撞进他的耳朵里,“许听肆,为什么没标记我。”
一个星期的发情期,他的身上犹如被凌虐过一般,连生殖腔都顶弄开了,可腺体处却崭新又干净,没有一丝属于许听肆的信息素。
打开生殖腔,在体内成结……
这时疯狂到了极致才会做出的举动,他那个时候虽然一片混沌,但是也能迷迷糊糊的看到许听肆对于他腺体的渴望,这几天除了接吻,许听肆的唇落在最多的地方就是腺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