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敏感的地方被握住,身后的胸膛滚烫,一如他的腺体。
发情期的到来让空中的铃兰香浓郁到了极致,像是置身于数万亩的铃兰花田,眼角眉梢全是香。
身体的变化来的很快,宋晚辞站不稳了,咬牙开口,“你就不能等洗过澡吗。”
耳垂被人含住,带着酥麻的痒,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宋晚辞的耳畔响起,“等不了,我已经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
恒温浴缸里的泡了青绿色浴球的水一直等不到它的主人,花洒被打开,宋晚辞的背贴在已经被热水熏至温热的墙壁上,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臂环着许听肆的脖颈,承受着他的亲吻。
许听肆的吻来势汹汹,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洪水终于找到了出口,几乎将宋晚辞淹没。
宋晚辞的腺体处烫的厉害,被汹涌的琥珀香勾的几乎失智,被按在洗手台上的时候,他才有了短暂的清明。
许听肆胸膛紧贴着宋晚辞的背,手掌自下而上抬起了他的下巴,语气带着诱哄,“哥哥,看镜子。”
宋晚辞茫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颊潮红,眼角眉梢都是难耐的欲,这样的他有些陌生,也有些羞耻。
许听肆的吻顺着宋晚辞的耳垂一路向下,最后来到了他的腺体处,像是以往的无数次一样轻轻的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