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同款。”
衣服被解开,露出了一大片亮眼的白。
“许听肆,你还对那块立牌做过什么?”
“masturbatory。”
“你真是个变态。”
“嗯,我是。”
许听肆从不否认这一点儿,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很恐怖,只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会幻想吗?”
宋晚辞仰起头,任由许听肆的唇齿在他的锁骨处作恶,修长的脖颈像只漂亮的天鹅。
“你是我所有情欲的启蒙。”
“许听肆,说你爱我,你说爱我我就允许你在今晚把你的所有幻想全部实施。”
宋晚辞的嗓音暗哑,私带着勾子一般的蛊惑,直直的钻进许听肆的心口。
可是这一次许听肆没有说话,宋晚辞等了两秒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睁着迷离的双眼去看他。
“怎么?”
小朋友,不听话了。
许听肆的手掐在了宋晚辞的大腿上,顺着滑腻的肌肤一路向上,“攒一下,等你发情期,不然明天你可能没办法带我去见岳父岳母。”
宋晚辞轻笑了一声,指尖在某处精神抖擞的地方掠了下,“真的不想在这里做一下吗?”
这里有他的照片,但是宋晚辞猜许听肆对于那段时光其实是不喜欢的,孤独,颓败,求而不得。
他想要冲刷掉许听肆过去的不安,留下点儿让他喜欢的东西。
许听肆本来真的不想做什么的,明天对他太重要了,他要去见宋晚辞得爸妈,这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宋晚辞现在这副样子……
“做!”
拒绝不了,许听肆真的没有办法句话主动勾他的宋晚辞,像是一只明知道是陷阱但却因为饵太诱人而心甘情愿咬勾的鱼。
房间内的温度逐渐升高,两道信息素交织缠绕,开始是甜腻的铃兰香更为馥郁,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带着压迫感的琥珀香越来越强,彻彻底底的包裹住了铃兰香,霸道又强势,似是不愿意让任何人闻到那支独属于他的铃兰。
宋晚辞是他贫瘠的土地上升起的那座神庙,也是独属于他的那支铃兰。
翌日清晨。
宋晚辞难得在情欲之后没有全身快要散架一般的感觉,昨天的许听肆太温柔了,温柔的像是在弄一个易碎的瓷器。
“你干嘛呢?”
宋晚辞打了个哈欠,就看到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许听肆西装笔挺一脸严肃,手里还拎着另外一件衣服。
“醒了?”许听肆松了口气,没有再刻意放缓脚步,姿态稍微松散了点儿,张开手转了一圈去问宋晚辞,“这件好看吗?”
“好看。”
许听肆这张脸摆在这里,就是披个麻袋都好看。
“但是许听肆,我们约的是午餐。”宋晚辞看了下墙壁上的时钟,现在也才不过八点,“你现在就换衣服是不是有点儿早。”
“不早,我多试几件,找一件最好看的。”
……
6
真是疯了……
“就这件挺好的,你穿着我们先回家,我这还没衣服换呢。”
“有的。”
??????
他的衣服都有????
许听肆面色自然的走到了柜子旁边,伸手滑动镶嵌式的柜门,满满一排带着吊牌的衣服躺在衣柜里,全部都是宋晚辞的尺码。
6……
666666666666666……
“那你换吧,我正好补个觉。”
这里有他的衣服,宋晚辞更省心了,他都不用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