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有些虚荣心,宋晚辞也不例外,其实也不全是虚荣心,更多的是恶趣味,听着许听肆羞羞怯怯的喊他哥哥,爽得不得了。
“你一直就喜欢乖的。”许听肆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凶,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似乎要有冰刀直射而出。
这句话好像波动了许听肆心里最不安的那根弦,他猛然起身,双手支在桌子上,嘴角扯出一抹带着森冷的笑意,嗓音低沉轻柔,“可我从来都不是个乖孩子。”
“嗯。”宋晚辞点了点头,用勺子舀了一口汤放在嘴里,带着苦味儿的汤让他有些嫌弃,索性放下碗,仰起头回应着许听肆的话,“看出来了。”
一点都不乖,很叛逆。
像是一个青春期的孩子,在不停的做着一些会让家长担心反感的事情。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儿,我现在能给你机会让你走,你可得好好珍惜啊,哥哥。”
许听肆这声哥哥叫的很轻,嘴角的弧度扩大,那双狭长的丹凤眼散发着恶劣的光,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嚣张的暴戾感,挑衅的意味儿很足。
“哥哥也不想永远被我锁在床上吧,皮肤那么白稍微碰一下就红的几天都散不去,腰那么软,我喜欢的姿势哥哥都能做到。”许听肆的话越说越下流。
宋晚辞印象里许听肆是很少会说这种话的,只有在两人深陷情欲中才会说两句,类似于助兴?
快六点了,下雨的缘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个彻底,宋晚辞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
许听肆的眼神变得有些痴迷,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幻想里,抬起手,指尖顺着宋晚辞的额头滑到了鼻尖然后是软嫩的唇,嗓音沾上了轻微的哑,“银色的脚链最衬哥哥了,躺在床上被我压在身下,跑也跑不掉,只能哭着求我轻一点儿,到那个时候哥哥猜猜我会不会轻一点儿呢?”
……
宋晚辞眉头微颦,好像在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也好像是对于许听肆下流话的厌恶。
许听肆嗤笑了一声,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眼里有着轻嘲,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
拿开自己手,许听肆觉得有些没意思的想要坐回椅子上,就在这时宋晚辞带着些类似于向往的语气开口。
“啧,有点带感。”宋晚辞眉头微挑,“等你好了试试,现在我估计你是不太行,失血太多,怀疑你已经萎掉了。”
“宋晚辞!”许听肆没想到宋晚辞会这样来接话,耳尖儿有丝热意浮上,咬牙开口,“我萎不萎你不清楚吗?”
说的是今天上午两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他分明坚挺的不行!!!
“不清楚哦~”宋晚辞伸出食指左右摇晃了两下,漂亮的桃花眼里单纯又无辜。
许听肆被气的仿佛有血腥味儿蔓延到了嗓子眼里,脸色铁青的看着宋晚辞,神色狰狞又骇人,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脱光了扔在床上证明一下自己到底萎没萎。
宋晚辞笑眯眯的端起汤,汤匙也不用了,小口小口的抿着,刚才觉得苦的厉害的汤,此刻好像都变得甜了起来。
“补补血,对身体好~”
许听肆咬着牙,被气的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恨恨的端起汤一口气喝完,然后不理宋晚辞,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宋晚辞也不恼,扬着笑小口小口的喝汤,喝得很慢,因为确实不太好喝。
明天还是换一种汤好了,他的味蕾实在是接受不了这种苦的汤。
许听肆出来之后,宋晚辞也拿了衣服去洗澡,等他洗完澡医生已经过来了。
“宋先生。”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恭恭敬敬的对着宋晚辞开口,这不是宋氏其他的产业,但是却又着宋氏的投资,他们现在的这栋VIP病房,就是宋承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