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吟每天车子开进开出,很少注意到他们,好像几乎没在那里买过什么东西,怕那里的东西质量太差。
“你看,刚表扬你,现在又得收回,你在这里住了也不算短了,连他们是哪儿来的也不知道。”
欧阳吟噘嘴道:“谁像你是搞新闻的啊?恨不得见着人把人家祖宗八代都挖出来,现在住在公寓里的人,根本邻居之间都不认识,更不要说打听人家从哪里来了,不小心还被人怀疑居心不良。”
冯弗年笑道:“你不是在拐着弯骂我居心不良吧?”
欧阳吟点点头,“基本上现在居心不良者才能搞新闻,否则得喝西北风!”
冯弗年拿手指在她头上弹了一下,“又放厥辞!”说着正色道:“我看你这两期录的节目很有进步,这个星期天节目就要正式播出了,紧张吗?”
欧阳吟抬头望着他,眼里闪着顽皮:“我为什么紧张,要紧张的是阿文老师,他是制片人,节目不受欢迎广告商撤了广告他就要喝西北风!师兄你也该紧张,推荐了我这么一个笨蛋,等着人扔鸡蛋吧!”
冯弗年笑道:“我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个恩将仇报无情无义的人啊,录这个节目你可赚了不少钱呢,都没想着请师兄吃顿好的。”
“我还不知道阿文老师给了我多少钱呢,他只说打我卡里了,我都没时间去看。”说完自嘲地笑了,“说得自己好像大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