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誉指着一幅画作问道。

画上面,是一只正在奔跑的羊。

刚才给他递纸巾的木棍站了出来。

其余的艺术家紧张地看向了她。

唐誉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突变,他对一切的掌控源自天生基因。“大家不用慌张,我并不是看上她的画就只给她办展,每个人的画我都会选。我承诺,我就会负责。”

话音刚落,院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不用唐誉多猜,他便知道是谁来了。

连串的脚步声带出焦虑的火花,白洋第一个冲进来,视线却被数不清的画架挡住,一时之间找不到唐誉的身影。什么画、什么艺术……这都不是白洋世界里的东西,他虽然干这一行,能把每个艺术家说得天花乱坠,然而在关键时刻这些仍旧会被他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