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殊不知云真由于之前压抑了太久,不仅和正人君子四字扯不上关系,甚至还憋出了那么一点儿可以原谅的变态,只是平时藏得太好,实际上脑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能吓跑一个排的云清,还是真跑的那种。
两人这么一路拌着嘴回了观,云真照例把白阮放在外屋。
眼见那小白团子仍乖巧地蹲坐在草窝里等梦醒,云清体贴地冲他打了个响指,道:“我定一下,你醒了。”
白阮惊了:“……叽叽叽!”
……但是跳跳觉得不太对劲!
嘭的一声,云清被丢在床上,紧接着,通往卧室的门合上了。
门内传出了更加不对劲的声音。
……
月至中天。
云清贼溜溜地越过云真,从床上摸下去。
此时距离他第二次被抓回观又过了好几天,他掩了掩道袍四敞大开的领口,将褪色的残留吻痕遮好,故技重施溜出弟子房。
云真心疼云清是男子,要用本不该干那事的地方干那事,所以整体上仍然克制,发泄过一次就能连憋许多天,把食髓知味的云清愁坏了。
但别扭人设不能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