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得了!”

云真理都不理,任由云清骂着,因为他看出了一些东西,他说不好,揣摩不透,但他隐约摸索到了其中关键小师弟根本就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抗拒他。

甚至,连说这些抗拒的话时,云清用的都不是成年男子愤怒时该有的语气,倒像是小朋友在气呼呼地……撒娇?

那曾令云真心头火热、却如白日梦般微小的可能性现在就浮在他眼前,飘丝般若隐若现,他预感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能伸手抓住它,所以他宁可做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也绝不放过云清。

云清:“禽兽!变态!云二狗!”

云清:“叽里咕噜哇啦哇啦……土遁!”

云真眼皮一撩,默默看他一眼,认定他跑不掉,故而神色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