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低,告知他一个重大商密:“两天前,荣信的散股被收购了,谢家坚说方阳那几个小股东在联系他,宝宝,你现在手上能拿出多少现金――”

“你又去见了谢家坚?”

宋清妙一怔,似是没想陈挽关注的重点是这个,还质问她,恼羞成怒道:“陈挽,我是你的母亲!难不成我见什么人还要同你汇报经过你的批准?你懂不懂尊重长辈?”

陈挽嘴唇抿成一条线,想问她那你有没有尊重你自己,但还是忍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放缓声音,是劝告也是警告:“你这是在与虎谋皮,玩火自焚,谢家坚这个人心思不正,巧言令色,你玩不过他的。”

宋清妙不以为然:“我可以不找谢家坚帮忙,那你帮我收荣信的股票啊。”

陈挽大为不解:“为什么就非要执着于荣信过不去?”他狠狠吸了口烟,空气从肺部被挤出来,“你要别的东西,我可以帮你,这个,不行。”

没能从儿子那里要到钱,宋清妙口不择言骂了他几句,气呼呼地把电话给挂了。

陈挽心里不安,派人暗中盯紧她的账户以及谢家坚的动向。

他调整了一会儿情绪往回走,茶已经又上一轮了,?Y应正在说一个他从族叔那儿听来的红头项目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