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赵氏的明隆、沈家的葡利这样敲过钟的大集团都在寸土寸金的芬利大街的大厦里,像陈挽的科想这样的新兴中小型公司只能租下太子段西写字楼其中几层。

有人的地方就永远会形成鄙视链,哈剑麻理就去芬利大街,拿哥大宾夕法尼亚毕业证的就去太子西。

陈挽迈步走进冷气扑面的大厦,居然看见了赵声阁。

对方独自一人,似是在等车。

销声匿迹两个多月只活在大家传闻的人突然出现,陈挽脑子空了一瞬,生出一种很缓慢、无来由的快乐。

也是一种无用的快乐。

陈挽不知道对方对他有没有印象,犹豫了一瞬,本想直接装作没看到走过去,脚尖都转了方向了,忽然,对方刚好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应该是看车到没到,他看起来已经等了有段时间,应该是有什么事急着去办。

陈挽不好当没看见,便走了过去。

赵声阁看起来对他有点印象,但又想不出确切是谁。

陈挽一点不意外,很简略地带过一句自我介绍,赵声阁淡淡点了下头,随口说自己是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