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的腕上,很紧地攫住,不让他逃跑,拿起那只旧网球,温和地问:“这个呢,可以跟我说吗?”
陈挽的脸更热,如同被要求现场朗读剖析情书,但手被牢牢牵着,赵声阁气场强大,他无路可逃,只好说:“就是高二和内地联赛训练的时候,你可能是嫌本部的球馆和球场太多人看你,就挑饭点时间去分部逸夫楼后面那个球场自己打一会儿。”
“我一般在逸夫楼附近温书。”
“你每天都看我打球?”
“……嗯,”但陈挽还是郑重声明,“不过真的是它自己滚到我脚边的,我不会去偷你的东西。”
赵声阁就马上说:“没关系。”
只是问:“没有想过拿去找我吗?”
“这应该是你不要的,”陈挽指着球面上的某一处,“你看这里,凹进去了。”拿着一个坏的球去找人,实在很像心怀不轨的搭讪,况且赵声阁来分部本来就是为了避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