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亲到嘴边的时候,实在不敢妄动,又开始眼巴巴望着他,眼睛里光华流转。

赵杀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只是推开这人太过轻易,反而叫人束手束脚。即便稍稍抵抗一二,恐怕都有些恃强凌弱。

赵静还以为哥哥是默许,愈发摆出乖巧可爱的神态,在他嘴上轻吻了许多下,便双手发颤,把两人衣衫尽数除去。

眼看着赵静兴致勃勃地扶着分身,抵在后穴入口,赵判官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铁青着脸想坐起身,直说:“阿静不成,依我看,还是……”

可赵静听到这里,心头一紧,反而咬着嘴唇,将肉根硬生生顶入大半。

赵杀登时疼得变了脸色,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出去。”

赵静额角亦是冷汗涔涔,肉根被干涩甬道箍得紧紧的,稍稍一动,就痛得咬紧了下唇。

赵杀忍不住喝道:“简直胡闹!”一边伸手在床头乱摸,想找几瓶香油脂膏。

倒是赵静渐渐展露笑颜,搂着他的脖子说:“哥哥里面、好紧……好热。”

赵杀脸色差到极处,但想到两人之间自己处处占了上风,此刻荒诞,不过是看他病弱可怜,并非当真受辱,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正当赵判官攥紧拳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赵静已经缓缓开始抽送,硬如热铁的肉根挤开肉壁,一直顶到甬道最深处。

赵杀恼怒之余,只好一个劲地想,这人病成这副德性,多半是个银样蜡枪头,忍一时半刻也就过去了。

偏偏赵静比起其他几株桃花,不但做尽禽兽行径,还喜欢巨细无遗地同他说话,一会儿道:“哥哥,别缩那么紧。”一会又道:“哥哥……你紧紧箍着我呢。”

赵杀几度想发作,都被赵静俯下身来一通乱亲,连嘴唇都吮得通红。

勃发肉棍把穴口皱褶尽数撑平,在甬道中来回抽送搅动,不住地夸紧夸热,一来二去,赵判官多少起了些反应,猛一抬眼,却看到赵静额角虚汗点点,一身体弱症兆。

赵杀一时间既气他,又挂着他,人愈发暴躁易怒,狠狠喝道:“快点做完了事。”

赵静闻言怔了一怔,自觉尽心尽力地做了好一会儿,温声细语地说了许多话,哥哥仍嫌弃自己不太中用,不由小声问:“哥哥不喜欢?”

赵杀忍不住骂道:“那是自然!”

赵静早就听说这人一向风流放荡,屋里尽是些夹层,藏满了淫邪事物,眼眶微微泛红,过了半晌,才善解人意地挤出一个笑容,在墙上四处敲了敲,寻到一处机括,把那面藏满了淫具秘药的夹层翻转过来,轻轻地说:“我也陪哥哥玩就是了。”

赵判官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己屋里居然还有这处机关,惊得说不出话来,按住他直道:“不必!像这样,已是极好……”

话说出口,连赵杀自己也不甚相信,赵静更是垂着眼睛,想到哥哥不知同别人试了多少花样,低声笑了:“哥哥待外人,都要待阿静要好一些。”

赵杀被他说到痛处,倒真的仔细想了一想,和那两人玩过什么把戏。就这会儿工夫,赵静已经从夹层中挑出几件,几不可闻地问:“我就……就从里面挑一样,不成吗?”

他看赵判官迟迟不答应,人又重重咳嗽了几声,眼中泪水氤氲,转眼间已是一副郁结于心,要咳血的模样。

赵判官只好认真看了几眼,一件件器物模样簇新,想来是刘司事回地府复命得太早,还没来得及把玩这一匣,里面除了角先生,大多是些口衔和金环银扣。

赵杀在阴司中见惯了刀山油锅,也不及此刻严阵以待,他挑了半晌,才选中了一副寻常铁铐,黑着脸把左手铐在床头。毕竟有什么差池,拿右手对付赵静也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