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操回来的时候,裴希直接“呜”了一声,她几乎是半跪在床上,只有膝盖和腹部下面的那个枕头撑着整个身体,可这个支点太小了!

“没有、没有……”裴希以为是因为她没有回答郁庭知的问题,所以郁庭知又不高兴了,想惩罚她一下,只能一边挨着操一边嗯嗯啊啊地回答:“啊……没有咬过……呜嗯……”

支点变小的同时,危机感在增加,她有一种好像被蒙住了眼睛吊在一根钢索上的感觉。

可一旦有了场景,身后人的抽插便立刻又变了味道,裴希看不见郁庭知具体的动作,就连大概也感觉不出来,他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全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未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仿佛成为某种窥探。

“哈啊啊”

身后少年的深入让她的腰轰然塌下,被他抓在手里的两只手臂已经紧绷得快要脱力,整个人像一座岌岌可危的吊桥,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呻吟喘息,“郁庭知……”

“你最好是。”郁庭知却还不放过她,手紧紧地攥着她的两只手腕,拇指指腹压在她腕骨那道清晰的牙印上,后腰紧绷地往里蛮横地撞,粗壮的硬物摩擦着敏感又柔软的嫩肉,摩擦搅动,龟头带着一股凶劲,却又不像刍狗般完全泯灭了人性,每每撞进深处,感觉到花芯哭泣求饶般的颤抖,又会稍微放轻一点力道,“那就答应我,不可以有第二次。”

“……呜、嗯……”

但即便如此,也很快地超过了裴希能够承受的极限,小姑娘哽着嗓子呜咽了一声,张嘴大口吞咽着氧气,品尝到了人生中第一次最为瑰丽而绚烂的高潮。

大脑在这一刻完全失去了与身体的联系,裴希的身体迅速地瘫软下去,她感觉到原本抵在身体深处的柱状物被仓促地抽离,拔出时的摩擦又让她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

“嘶,别夹。”

郁庭知被她下意识的啮合给搞得抽了口凉气,但也没太多时间去管,拔出来之后先把床头的台灯打开,才看见小姑娘双腿间的缝隙,红润又艳丽,穴口一片莹粼,淫水被他龟头外的套子扯出一条线,又细又韧地悬在两人之间。

他单腿跪回床上,抓起她的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出血,但看得出是真下了死劲去咬,牙印很深,摸上去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上的凹凸不平。

是他太敏感了,因为知道她之前想过要自杀,所以只要她出现了一点类似自虐的行为,他就立刻开始忍不住地上纲上线。

因为他害怕。

她今天坐在家楼下的那个眼神,和他记忆中的状态如出一辙,着实吓到了他。

“别再咬自己了,我真挺害怕的。”

只是无论如何,这始终是他们彼此二人的初夜,郁庭知知道这确实是太过粗糙,也太缺乏仪式感,便深吸口气收拾了下情绪,这次没再去关灯,而是直接上了床,压在裴希身上。

少年赤裸而精壮的身体早已经历过一阵热汗的洗礼,就连背后的腰窝都蒙着一层水雾,身体稍微一动,汗珠便顺着身体往下滑。

“唔……”裴希回过神来,就看到跪在她面前,逆着光的少年,不知所以然,“怕什么?”

酒店的床头灯是暖色调的黄,和她家楼底下的声控灯一个大喇喇的灯泡,亮得刺眼不同,台灯的光线被磨砂灯罩再一次柔和化,浅浅的金色铺在少年赤裸精壮的身体上,他的阴茎却在胯间呈现出通红的昂扬,仿佛堕落的天使,有一种圣洁的淫靡感。

“还要吗?”郁庭知转移话题,“伺候伺候你。”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