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郁庭知每次路过那道狭窄的穴口时,那里还总是不知好歹地哆嗦两下,滚烫的淫水浇铸在他身上,郁庭知甚至想象不出来他真的整根操进去的时候,会有多爽。

“呜……”

裴希已经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小姑娘双眼全是泪,感觉多眨几下眼都会小声地啜泣起来的那种,可怜得很。

可那两条腿却寸步不让地夹着男孩子的性物,绵软的腿肉几乎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起来,偶尔双方都忍不住有一瞬间的晃神,分不清当下这一刻,到底是真是假。

裴希忍不住整个人软进了郁庭知怀里,手乱无章法地在少年的背肌上游走,山峦般的线条在她脑海中无法形成具体的想象,只有让人的理性完全麻痹过去的浓烈爱欲,将男孩子清紧有力的腰背模糊化作一团乱麻。

“郁庭知”

好像浑身都要从那一点融化,水与肉的摩擦声变得急促,失去了节奏感,狂野而直白。

大脑陷入空白的瞬间,裴希难耐地叫出少年的名字。

当肉欲的快感彻底侵吞人格那一刻,大脑终于被迫暂时停下了无休止的消耗,在这混沌的须臾间,她忘却了烦恼,得到了解脱。

事后,两人仍靠着墙壁站着。

郁庭知双臂搂着她,身体换了个方向,用自己的背贴靠着墙,感觉到小姑娘的脑袋深深地埋在他怀里,呼吸从急促逐渐舒缓下来。

“不去洗澡?”

他本来想说,得赶紧去洗澡,他刚才射的时候没用手去捂住前端,从那个触感来推测,应该是全都灌到小姑娘的肉缝口了,腻在那里,应该挺不舒服的。

但裴希这一次却沉浸得格外久,一直抱着他回不过神来,他又很不争气地撒不开手。

她不会还以为她在生那个健身教练的气吧。

倒也没那么小气。

直到过了许久,他听到怀里的人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她应该确实不怎么想被他发现,甚至不是用嘴“哎”地一声叹出来,而是通过鼻腔,因为落在他腹部的气息是凉的。

又叹气。

今天都第二次叹气了。男孩子手往上,扣着她的后脑勺,指尖滑入发隙,强迫她往上看,“烦心事挺多啊你。”

“因为……”

要换做平时,裴希其实是不太跟人说自己有什么烦恼的,因为说了也没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还显得挺烦人的。

尤其在郁庭知面前,裴希在办公室那次之前,一直都觉得他的人生真爽,可能长这么大都不知道什么叫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