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地就过去了。

吃过午饭,两人回到公园路上,还是上次郁庭知特地给她开房洗澡的酒店,倒不是上次的房间,但户型差不多,进门先是浴室,拐角就是一张大床,落地窗正对着人民公园的方向,窗外树影下是熙熙攘攘的行人。

裴希就连澡都洗得恍惚,等关上了莲蓬头才发现衣服都没带进来,只能穿上酒店备好的浴袍走出去。

外面,郁庭知已经把窗帘拉起来了,两层遮光帘将外面的光线挡得干净,模糊了时间,给人一种黑夜降临的感觉。

他回头,就看小姑娘已经洗完澡出来,身上被热气蒸得有些发红,尤其那对耳垂,好像挂着血滴子似的,脸上的表情又纯又怯,光看着都给人一种走到这步田地全都是被人连哄带骗,威逼利诱的意思。

“你在家里喜欢怎么弄自己,用过道具吗?”

郁庭知看她脸红成这样,慢腾腾地走过去,狎昵地用指关节碰了碰她的脸,软软烫烫,“别说不会弄,不许对我说谎。”

“就只是……用手……”裴希没打算说谎,反正她在郁庭知面前早就已经谈不上什么形象和面子,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来这的目的就是想要让大脑在与常不同的刺激感中放松下来,“我和我妹妹上下铺,所以……用不了道具。”

“你妹妹?”郁庭知的手很快滑向她的后颈,指腹温和地摩挲着她的发根,“亲的?”

“表妹,是我舅舅的女儿。”

私密的空间里,两人重新开始产生肌肤接触,彼此的气息清晰地存在于对方的呼吸中,聊着与之无关,不痛不痒的话题,欲望却在背道而驰地蠢蠢欲动,“我们两个人一个房间。”

“所以你每次在我面前也都只是喘,不怎么叫。”少年仍旧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着她刚洗澡时弄湿的碎发,两人对面而立,郁庭知尚且衣冠整齐,而裴希的浴衣领口都已经有点松垮开来,少女的锁骨与半团雪乳都将将呼之欲出,郁庭知却只专心致志地看着她的脸,看她躲闪的神情,轻颤的睫毛,“是不喜欢叫还是不会叫?”

“……我不知道什么算会。”裴希确实被郁庭知看得很不自在,“我不喜欢像你那样说话。”

“我哪样说话?”郁庭知捏着她的脖子,就像是拎一只小猫的后脖颈一样,强迫她抬起头来,“你不喜欢哪一句,重复给我听。”

裴希知道郁庭知一般这么说了,都是不达目的不收手的,她不想跟他僵持,但目光已经开始游移:“就是你说让我……揉……揉小逼……我不喜欢这样说。”

小姑娘眼波流转,声音都带着点颤,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郁庭知却只是顺势将她往墙上带,把手抽出来往她的浴衣下一探,再把手拿出来,特地放到灯下让她看指尖上亮晶晶的液体,明知故问地说:“你这叫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