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一进门就直接手脚并用地扑进他怀里,就好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郁庭知身上,等他下意识地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抱住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房间里吻上了。
接吻对于高中时的他们俩来说,是一种很危险的事情。
在那个空有一身力气和躁动的荷尔蒙的年纪,一旦亲上,真的就是干柴烈火,水乳交融。
那时候郁庭知几乎每次和她接吻都会勃起,他本人不太喜欢这样,总有一种身体脱离了掌控的失序感,那时候他会想,也许等到他们二三十岁的时候,接吻反而会变得更单纯,并不以性爱为结束,而是就那样缠绵的,深切的去感受对方的唇舌,呼吸,温度,全身心地投入、享受在那种恰到好处的亲密里。
但他想多了。
二十四岁的他和十八岁的他并无不同,一开始抱着裴希的时候,还只是想着接吻,等呼吸再发酵一会儿,就已经开始在房间里找套了。
他甚至摒弃了少年时认为‘做爱就一定要在床上’的刻板思想,把套带上之后直接把人压在墙上插了进去。
“唔……”
湿滑的,紧致的媚肉几乎是一瞬之间将他吞没进去,不留一丝余地,没有半点缝隙,妥帖又细致地将他收纳在她的身体里。
“碰碰,别夹。”
他轻轻地叫她的昵称,一只手拎起她的腿他实在是被她绞得崩溃,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到想要将她的腿再分开得大一点,以规避掉那种让他只想射精的紧致感。
但没用,郁庭知得到的只有女孩子如白浪般晃荡汹涌的双乳,以及她波光粼粼的眼眸:“我、嗯……我站不住……”
她一条腿根本站不住,吃力的同时整个人也变得慌乱,靠在他怀里一边喘一边小声又细碎地叫,狭长的甬道在紧张感中不断地颤抖,收缩,仿佛出现了排异反应。
郁庭知被她夹得后腰一片酸麻,索性将她另外一条腿也抱起来,整个人悬了空。
阴茎顿时滑出去半截儿,龟头卡在裴希的中间,逼得她也发出一声呜咽:“呜啊……好、好撑……不要停在那里……”
他只得又一个挺身撞进最深处,龟头泡进她的淫水里,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郁庭知抬头,裴希便仿佛也已经养成了本能反应般低下头和他接吻。
他的注意力几乎都在下半身,每一下顶、撞、碾、磨都下足了功夫,裴希的舌尖几乎都在他口中瘫软了,就连咬字都融化在彼此之间的唾液里,只剩下囫囵的喘息与破碎的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