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下去之后,像是月亮不小心遗落在窗外的曳地长裙。

沙发上的两个人又开始接吻,郁庭知一边吻她一边将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掰开她的缝隙揉了进去。

这样的动作放慢之后,自然变得仔细,无比色情,肉体被另一个人肆意拨弄的羞耻感夹杂在快意中,使得那种酥麻也被激化。

“呜……不要、嗯……揉这么重……”

她都已经能听到声音了,肉瓣被掰开,粘液被撕扯,声音又细又腻,就像是那种最细小的,针尖般的绒毛,细密而轻快地在耳膜上滚了一道,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而这却只是个开始,郁庭知的手指压在上面,上下左右地揉,裴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雨打梨花般身不由己。

“我用力了?”你也太敏感了吧。

郁庭知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双腿间搅了个一塌糊涂,指尖刚换了个方向,就感觉已经快要陷进最中间那一道狭小的软肉中去,他阴茎被勒得不大舒服,尤其是龟头那块,语气听起来有种隐忍的生硬感。

他本来想着要不要把这个套摘了重新戴,可现在看裴希屁股上那小玩意儿就连手指都吮得那么起劲,有点顾不上那么多了,他随手拿了个抱枕垫在裴希的腰后,俯下身去的同时,就感觉到女孩子的四肢像是藤蔓一样缠了上来,双腿间抿成一条线的穴受力被拉开,露出小口,正隔着那一层轻薄的橡胶套,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他的茎身。

“你、你记得轻点……”

他们都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六七年前如何荒唐过,可当箭真的上了弦,扳机即将被扣动的那一刻,才发现那些回忆已经近乎成为了本能的反应,“我好久没做了,你要是一进来太狠了我可能受不了……”

“哦,”

郁庭知心想我才受不了,却又转念一想,身体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才堪堪挤进去一个龟头,“好久是多久?”

烫是真烫,紧也是真紧。

郁庭知本来就因为戴上了小一号的套感觉勒得挺难受,但头部刚一顶进裴希的穴口,他立刻意识到正戏前的脱敏练习相当重要。

他高中还是个处男的时候都没直接被夹射,总不能到了这个年纪来丢人吧。

“……不算自己弄的话……”裴希也有点儿被撑到了,舒服又不舒服,这种过分的扩张比起快感,更多的是让她感到危险,“和你分手之后就……”

她感觉有点喘不上气,手有些不安地轻轻握在了郁庭知的脖子上,那盒还没拆封的套的尖角就不停地在他的后颈处划来划去,疼与痒四六开。

“唔……”

等到郁庭知顶进深处那一刻,两个人都短暂地没了声音,就连方才还在大开大合的呼吸也陷入了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