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

嗯,这段顾恪刚刚同他说过。

他这趟的主?要目标,就是方白鹿。

方家也算是个官宦世家,一门大大小小的官儿有十几个。

最大的那?个,无疑是内阁次辅、户部尚书苏徵音。这位户部尚书,刚好就是方白鹿他亲大伯。

这位大伯伯好容易寻了个铸币方子,难辨真伪,不敢贸然进?献,于是想到亲弟弟,广德知州方徵言。

他冒险叫方知州在广德银监秘密先试铸了一批,方子这才流到了徽州。

原本顾二安排了另一个清倌,还琴棋书画的熏陶了许久,哪知道临了上岗前,小倌却携着隔壁的小姐姐双宿双飞了。

咳,顾二只得痛心疾首地同弟弟商量,“这方白鹿喜好十分单一,就好那?会弹琴、会作画、写得一手?好字的,时间仓促,一时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这局我?与父亲布了许久,作罢我?心有不甘,琰之可愿帮我?一把?”

语罢,他还煞有介事补充一句,“只需逢场作戏便好,苏朗也会暗中护着你的。”

如果原疏在场一定?会纠正,方白鹿不是喜好十分单一,是就爱对着白月光找同款。

这白月光,全休宁公子哥儿除了顾劳斯都知道,巧了,还就是顾劳斯。

可惜原疏被屏蔽了信号。

都说小学?生喜欢谁,就专揪谁小辫子,这定?律放在小方同学?这里?同样适用。

早先休宁酒楼初见,他就对小公子生出好感。

小公子越不待见他,这好感就越发不可收拾,最终进?化到,咳,上赶着找虐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