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上?,难道成日衙门里头摸鱼,万事?不问?”汪铭几乎要厥过去?。
他压低声音,“德尚兄,今年不是个太?平年。东宫病危,京里人心动?荡;昨冬至今春,又数场大?雪,入三月北风不止,边境鞑靼已断粮许久,数次南侵劫掠;咱们治上?也不好过,盲春寡年,已有?数地奏请春耕冻灾严重?,这般时局,你偏要贸然站队?”
方灼芝一惊。
怎么就扯上?站队了?
他是个没甚野心的人。
休宁清贫,毫无油水,担着文风蔚然的空名,他冷板凳一坐二十年,最出格的举动?也只是望风拍马,实在够不上?站队的程度。
可既然汪铭提了,那自然是……风向不对。
突然觉得手中卷子扎眼戳心了。
“哪个顾,都不好惹!”汪铭也无奈,他曾是京官,消息路子比方灼芝广,多的不好说,只点到即止,“好在这卷子难评,你把自己摘出去?也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