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情不能变得更复杂,她得好好想想。 燕棠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道:“也好。我还有好几个酒局。” 戚缭缭闻言目光移到他脸上:“你不是酒量不好?” “没办法啊。都是原先在西北关照过我的同袍,一般我是不喝的。”燕棠抻抻身子,边走边把披风解了搭在胳膊肘上。 “有几个还是原先跟我父亲和忠勇王打过仗的,我父亲不在了,他们都还念着他呢,我怎么可能不去见见。” “忠勇王?”戚缭缭听到这里忽然停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