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清越不敢动,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过分的震惊,他甚至忘记了后穴的按摩棒。

那人擦干净他的花穴以后,捏着他另一只脚踝。带着凉意的指尖贴在他的皮肤上,这一点不易被察觉的凉意此时却化作实质一般,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骨头里,令他头发发麻。

忽然,后穴的按摩棒被抓住了末端,一鼓作气被抽出来。精液混合物没了堵塞,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劈里啪啦地流在地上。

骤然的抽出,斯清越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呼。

而那人似乎是以为把他弄疼了,忙说了声“抱歉”。

斯清越的视线被散落下来的头发挡住些,仰躺的姿势,他只能看到天花板。

抱歉。

他很久没有听到这种道歉的词语了。

就算他向所有肏他的人求饶,他们也不会说一句抱歉,反而还会更加大力的肏弄。

周应醒用了很多纸才把斯清越的下体擦干净,但里面的东西还没擦。他抿了抿嘴,伸出手把失神的少年抱了起来,让人坐在桌沿。

斯清越坐着的,周应醒站着的,下巴刚好能放在周应醒肩膀,他只瞥到了少年一晃而过的脸。两人紧贴在一起,斯清越闻到了少年身上的香味,很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很干净,很好闻。

“我要把里面的东西也弄出来,你忍着点。”少年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斯清越听到少年接着说:“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就抓着我的衣服.......我尽量快点。”

说完,周应醒便把湿纸巾裹在两根手指上,慢慢插进了斯清越的肉穴。

将将被肏开的肉穴非常轻易地就接纳了两根细长的手指。裹在手指上的湿纸巾刮过敏感的肉壁,将粘在肉壁上的精液都擦掉了。

这种细微的痒意像是羽毛一样,搔得斯清越感到极度不适,他要么是被跳蛋抵着敏感点肏,要么是用超大尺寸的按摩棒肏,或者是被人用鸡巴肏。却从来没有人会被如此细心地用纸巾擦去穴里的脏东西。

他紧紧咬着下唇,绯红的唇瓣几乎滴血。

太痒了。

这种痒意使他感到难得的羞耻,圆润洁白的脚趾抓得很紧。

这更像是一种漫长的惩罚。

斯清越眼尾流出眼泪。

不要了...不要了......

他在心里呐喊,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抓着了少年的衣摆,细长的手指骨节发白。

周应醒的手指长度有限,最多只能把范围内的精液给擦干净。抵着柔软肉壁的手指扣挖着颤蠕的软肉,淫水和精液浇在湿纸巾上。

斯清越不受控制得把肉穴缩紧,习惯了性事的身体开始分泌出滑液。

太淫荡了。斯清越的脸颊不只是因为羞耻还是情欲,更加红了。

“好了。”斯清越如释重负,但少年接着说:“还有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