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见太子,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太后不在了,以往的那些功绩,谁还记得?”
“二叔所言有理,可父亲这一辈子都从未低头,恐怕是不会改变,二叔也别忘记,咱们祁家在南方自在惯了,逢人待物都能拿几分气度,可来这涅粱城,你还未看出?一个人都长了八个心眼儿,该笑可笑,可该硬就软不得,否则今儿还不被那蒙人的给哄骗得连哭都找不到地界?”
祁红利如此之言,让祁华坤叹气摇头,“吾等都乃粗夫猛将,这股子狭隘事想想都觉头疼。”
“那二叔便听侄儿的,可行?”祁红利这话并非是请求,而似是命令,祁华坤只得点了点头,继续驾马前行。
秦穆戎得知祁家人到此时并没有太过意外,倒是回头看着叶云水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