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怎么办?”明启帝冷叹一声,看着袁石麒言道:“袁石麒,太后的话你也听见了,朕还是劝你依着她老人家的吩咐办,不然这懿旨收回,你可就……声名远扬了!”
说是声名远扬,不过是遮盖那“臭名昭著”,能驳太后懿旨不尊之人,他还能有什么好的活路?
驳爵罢官,袁石麒这种人让他做寻常百姓,定也得不着好,那些各地粗野小官还不借着这个机会拼命地踩踏打压,好博取上官的欣赏?借此机会往上攀爬?纵使躲过这一层,就他这从小生长在武将之家的跋扈之人,让他成为一村野莽夫,比杀了他还难受。
袁石麒怔在原地,好似僵硬坚石,今日这一时辰内,他的这一颗心从疑至怒、从怒至喜、从喜至悲,而如今这悲涌心头,他只恨不得自己是一死人!
早先只想得功称爵,成就一世英名,而如今他心底才深知,得再多的功不如这位太后的一句话,称再高的爵位,也不过是这皇宫中的一个奴才!
眼见这袁石麒半点儿反应都还未有,明启帝则吩咐秦中岳道:“你推举的人,你自己安排!”说罢,明启帝则离开“安和宫”,秦中岳傻在当地,猛抽自己一嘴巴。
袁石弘有些惊骇,看着袁石麒,又转过身与秦中岳道:“太子殿下,如今可该如何办?”
秦中岳怒斥,“本宫怎知如何办?”说完此话,又指着袁石麒道:“张扬跋扈,跋扈嚣张,连父皇与本宫在太后面前都规规矩矩地守着理,你都快跋扈上天了,没抹了你的脖子就万幸吧,还不出去跟随官兵前往西北?在这里等着挨板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