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戎,带我们去哪里?”叶云水这会儿才想起还不知秦穆戎欲带她们去何处,这几日光思忖袁家的事了,却忘记了这次出游,直到上了暖轿,往城外而行,才忽然想起还不知欲去何处,她心里一股喜庆的兴奋,虽是亲王府,可在那宅子里总觉得像个笼子,让人憋闷难受。

秦穆戎将其搂在怀中,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她,叶云水被这般看了半晌,倒是愣了,上上下下地瞧了瞧自个儿的穿戴,又摸了摸脸,心里纳闷也没什么异常?只得出言问:“这般看着妾身作甚?”

秦穆戎目光依旧没离开她的脸,口中却是说道:“早间是个泼辣性子,刚刚哀哭了一通,像个柔弱女子,而这一会儿倒是莺啼燕语,兴致勃勃,像个贪玩的孩童。”

耳听秦穆戎这般说辞,叶云水也愣了。

仔细地琢磨琢磨,虽说早间那份泼辣刁蛮是为了气走袁家人,可那嘤嘤而泣和笑姿灿灿,反倒是真的变化太快了?

“妾身也不知怎么回事,近期就时不时地总想起过往的事,总忍不住心里头的气,厌烦了。”嘴里嘀咕着,叶云水将小脑袋瓜靠在秦穆戎的身上,“就想什么都不做地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