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指着秦慕云与秦慕瑾在一旁斥骂言道:“庄亲王爷挂帅出征,而你等在这府中欺瞒跋扈,连庄亲王爷之侧妃娘娘身居重病都不请太医来治,反而如此简练就欲将其清出王府,还不安葬于皇室墓地,这公理何在?如若庄亲王爷在此,哪里容得你等如此糟蹋侧妃娘娘之尸首,实在是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啊!”
梁訾参这话一出,周围百姓不免议论纷纷,都知庄亲王爷之丰功伟绩,孰知这家中却突发这刁蛮无理之事?
而且还是庄亲王爷之侧妃,故而不免有百姓在旁说出对府中之人的不悦话来……可终归是庄亲王府的事,那王府侍卫把刀侍守,无人敢擅自出言,可那一副小声嘀嘀咕咕,指指点点,却是让秦慕瑾忍不住心中毛躁,不顾秦慕云在一旁阻拦,冲着梁訾参便破口骂了起来,“王府之事,轮得着你们姓梁的来说三道四?这简直是胡闹!”
梁訾参在这王府门口闹了许久,秦慕云与秦慕瑾二人都未搭话,可如今秦慕瑾出言,反倒是让梁訾参得了个由头,惶然朝着周围百姓连连拱手,转身指着秦慕瑾言道:“四爷!四爷!您乃是庄亲王府的嫡子,而非侧妃娘娘所生庶子,虽说嫡庶有别,不可同日而语,可这好歹乃是庄亲王的人,你们、你们就如此草草了事,让远赴西北挂帅出征的庄亲王爷情何以堪?这分明就是不孝之言、不孝之行啊!”
“你!你们梁家人简直就是疯了!”秦慕瑾气得要上前,却是被秦慕云一把拽回,“四弟,不可以!”
“大哥!”
秦慕瑾紧握拳头,青筋暴露,而此时那梁家人不免在此哭泣嘤嘤,号丧悼念,好似那冯侧妃是多么凄惨下场一般……
韦氏等人都在府内远远望着不敢出声,秦慕云则回头吩咐秦公木道:“去看世子行到哪里,请他快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