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嘴皮子的官儿,我倒是盼着他们来,他们来,这纸上的罪也就有人认了,连给那老婆子下葬都省得王府出人挖坑埋土了!”

说完此话,秦穆戎则转身到院子门口吩咐侍卫围拢把守,秦慕云抽抽着嘴角,看着那纸张上的笔笔墨字,不免长叹不已。

叶云水看他那副表情便知,秦慕方刚刚的下场的确让秦慕云心里涌起一抹兔死狐悲的心,而秦穆戎今日对秦慕方那一番怒打,恐吓,无疑不是在给秦慕云一个警告。

而秦慕云那感慨一叹,无非不是在诉今后的王府,已完全是秦穆戎的天下!

秦慕云手握那纸张,整齐地叠起放于盒中,叶云水则上前说道:“丧事一切从简,世子爷虽已说此事不张扬,自还要上折奏报,还是劳烦大爷了!”

上折奏报之事,秦慕方是做不得,秦穆戎本就恨那冯侧妃咬牙切齿,更不会动笔行事,故而此事只能交由秦慕云来办。

而秦慕云虽为兵部上卿,却终究乃王府庶长子,此事秦穆戎与秦慕瑾二人都不插手,丧礼又不大办,又不葬于皇室墓地,外人终究会知这冯侧妃殁的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