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才能稍微舒服一点。

仁青再次退下。

待帐中只剩两人,严元衡终是把在心中盘桓已久的问题问出了口“你当初同我说的那个人,可是于风眠?”

他想要从时停云那里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然而,时停云似是有意气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若我说是呢。”

尽管严元衡心内早有猜想,此话落入耳中,仍是声若雷霆,震得他耳朵都麻了,一颗心被岩浆煎熬得翻江倒海,一团火烧着似的炙热难耐。

他抬眼望向严元衡“你要告诉我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