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人竟然不肯再动了。
不顶撞她,也不摸摸她。
姜晏迷迷糊糊的,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郁气来。
她本是侯府千金,从小娇惯着长大,就算嫁给宿成玉,也没经历过看人眼色的日子。床帏秘事,向来是他伺候她,哪有她自己劳心费力的道理。
如今做个梦,梦里这不知美丑的男人,还要扮什么贞洁烈夫么?
姜晏来来回回磨蹭了十几下,腰酸得不行,就着这姿势贴在对方胸膛,很不高兴地咬住一块皮肉。
“你真没用。”
在药效的影响下,她的声音又湿又软,掺着一点任性的骄矜。
“不识好歹的废物。”
湿热的吐息喷在男子胸前。携着挑衅的话语,如尖针刺入胸肺。
他顿了顿,松开被抠裂的竹榻边沿,转而握住了姜晏的腰。一阵天旋地转,姜晏尚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已然与对方换了位置,躺倒在潮湿的榻上。
有什么柔滑而冰凉的东西落了下来,搔弄着她的脸颊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