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春坊推这玉堂春出来,咱们这流霞酒第一真有些难保。”

“嗯,”五皇子闭着眼睛晃着脚,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黄二掌柜接着往下道:“这李家娘子难道不知道千春坊今年一个曲引也没拿到?这事千春坊的赵掌柜必定一清二楚,是他没跟东家说,还是……出了别的什么事?没有曲引,花这些功夫银钱争这个第一有什么用?曲引是被温国公府上拿去的,温国公府年前就算计过一回荣安堂,这回必定是又算计上酒坊了,这场事难道是温国公府上出手要争这竞酒第一?”

“肯定不是温国公府上,”五皇子闭着眼睛,懒洋洋道:“武成林的聪明都在女人身上,宁国,”五皇子顿了顿,嘴角往下讥笑道:“只会自以为聪明使坏算计人,她要是在生意上头有这份本事,还用得着这么不要脸谋夺人家的铺子?”

“五爷说的极是,可这没有曲引,李家娘子纵夺了第一又能怎么样?就这事我想不通。”黄二掌柜皱眉道,五皇子懒散的挥了下手:“想不通就别想了,过了四月一不就知道了?这第一没有就没有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放心,那酒坊到了宁国手里,最多不过三五年,就得全赔进去。”

“唉,可惜这玉堂春了。”黄二掌柜惋惜道,五皇子抬起一半眼皮瞄了他一眼道:“真想要,到时候寻宁国买下这玉堂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