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骑的也不好,就没让他们跟着。”蒋鸿自己也倒了碗热汤,脱了鞋,盘膝坐到姜先生对面。
“昨天夜里睡的好不好?”姜先生话语随意,仿佛老迈的长者和小辈闲话一般,蒋鸿摇了摇头:“几乎一夜没睡着,想了一夜心事。”
“噢?”姜先生眼里一团亮光一闪即逝:“想什么心事呢?”
“先生,咱们如今胶着在这里,进不得退不甘,这样不是办法。”蒋鸿的话直截了当,姜先生缓缓‘嗯’了一声:“那想出什么法子没有?”
“嗯,”蒋鸿垂下眼皮:“是个极冒险的法子,我虽读过几本兵书,却从未经过战事,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什么极冒险的法子?你说给我听听。”姜先生脸上的笑容浓起来,眼睛微眯,掩住了眼底的精光和惊讶。
“得把旺丹诱出来,”蒋鸿抬头直视着姜先生:“关键是用什么把旺丹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