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无处下脚。他们面无血色,胡乱避让着,没注意身后,这才撞到了乌行雪。 “对不住对不住。”他们连声道歉,“这里……这里太吓人了。” 他们冬袄扎得又紧又厚,动作不利索,显得有些笨拙,点头点得像鞠躬。填着厚棉絮的袄子一压,风里便带了股味道。 乌行雪嗅着有些熟悉。 还没开口,那几个仙门子弟先说道:“好重的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