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眸,眉心始终轻蹙着,便道:“真的不疼,倘若不是这会儿听见响声,我都忘了这些小玩意儿了。”
普天之下,大概头一回有人用“小玩意儿”形容这东西,萧复暄抬起眸来。
乌行雪又道:“说到这些,我正想问你。苍琅北域的天锁,都是这么乖顺听话的么?不应该啊……”
他越形容越奇怪,萧复暄的神色终于变得复杂起来。
“倘若一直这么乖顺听话,那些邪魔为何会怕?戴上个十年百年也无甚影响。”乌行雪低声说着,“亦或是还没到时机?”
“我所见过的,都已经一并灰飞烟灭了。”萧复暄沉沉的声音响起来。
乌行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也是,苍琅北域里的邪魔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遑论戴着天锁过上十年百年了。更不可能知道它为何毫无动静,又在等什么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