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天,怎么才来。” 宁怀衫:“……” 他憋了半天,憋了一句:“我在清扫霜冻化了之后的院子和房间。” 先前雀不落冻得像冰窟,这会儿全化了,又显得到处都湿漉漉的。 其实不止偏房和院子,乌行雪卧房里也是半斤八两,梁柱四处都是水痕,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只是先前顾不上在意而已。 乌行雪默默回头扫量了一圈,一脸无辜地问萧复暄:“我干的?” “……” “我干的。” 萧复暄没好气地蹦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