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不知,我来时便是如此。” 那灼烧的味道实在重,乌行雪有些纳闷,咕哝道:“是么?” 萧复暄目不斜视道:“是。” 乌行雪不疑有他,又问:“对了,你是如何来这禁地的?” 萧复暄道:“夜半时候,我听见了一道声音。” 乌行雪奇怪道:“什么声音?” 萧复暄道:“……你的声音。” 乌行雪:“?” “我的声音?”乌行雪更觉得奇怪了,“从哪儿传来的,说了什么?” 萧复暄答道:“院里,没说别的,只叫了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