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没事。”
“那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眼睛也红了?”看她不应,承泽拉了她的手臂转过她,仔细看着,见她脸色越苍白,眼中也是泪光点点,不由蹙了眉,“还是身子不适?那大夫的药吃着可是不行?”
青蔓一怔,几日前自己腹痛又手脚凉,本是自幼体寒的毛病,但逢月事便是如此,想着自己忍了便罢了,谁知竟被他看脸色不好硬是不顾府里大丧特意请了大夫来,如今又是这般牵挂,她眼中的泪便再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承泽一见,更是无措,“我听紫螺说昨儿夜里你一宿都没睡安稳,这可不是不舒服?来,你快回房躺着,别再收拾了。”
青蔓打开他的手,抹了一把泪,仍旧叠着他的衣衫,“谁要紫螺多嘴?我没事!今日不给爷收拾好,来日……谁知道还有没有来日……”
“嗯?”承泽一愣,“这叫什么话?”又仔细一想,这才知道她这泪是从何而来,笑着劝道,“你是又听了玲珑的话吧?老太太那日不过是在管家回话时问了一句,我在边儿上呢,你还不到岁数,怎么能就放你走呢。”
听他这么说,心越凉,“早一天晚一天,左不过就是这一二年的事。”
“谁说的!”承泽忽地凑近对上她的眼睛,“你急着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