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色,定睛看,雪白的锁骨处一块淤血化开后泛了黄的乌青……想起荷叶儿的话,这该是那伤中最轻的,却怎么此刻看在眼里,比那脑中所想都更痛,竟如烫灼一般……心不忍,用手指拈了她的衣襟轻轻遮了……

看她依旧闭着眼睛,承泽俯身,贴近辨了辨她的呼吸,很舒缓,很轻,几不可闻,嗯,应该还是在那一掌的昏迷中,一时半刻不会醒来。他这才放心地打开被子,寻到那只受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