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倦意越沉,承泽恐夜凉着了风不敢再耽搁,支起肘轻轻给她解衣裙。她的味道暖暖柔柔,笼着他好是亲切,他埋了头深深地嗅着,一丝一毫都珍存在心坎儿里。

吹熄了烛灯,承泽悄悄将头盔摘下,用棉被将两人裹住,贴紧抱着心好踏实,轻声道,“静儿,听,这是你我的喜乐,好听么?”

“嗯。”她未知所云,只乖乖地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