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的汗,竟也忘了身在何处,拿了帕子就想为他擦汗。手抬至空中,这才想起,尴尬尬,就此打住。

承泽笑了,从她手中倏一下扯过那丝帕,双手握了捂在鼻下用力嗅着她的味道,那一副醉迷迷的样子,直看得她脸颊红,心也跳。看羞着她了,他这笑着才作罢,却也舍不得用这帕子擦汗,小心地塞进袖中,“还不是早一刻想见着你。谁知未至府中倒听说你又回娘家了,真真是吓了我一跳。当真是夫人旧疾?”